立场8（今日回忆杀高甜～情人节自抱自泣∠( ᐛ 」∠)＿）
emmmm一激动写长了～食！用！愉！快！
脑科手术演习了自古以来的传统，对患者的意识水平要求极高。蓝忘机一直站在观摩室里，看到魏婴在生物电流刺激下微微抽搐的指尖。
“别太担心。”蓝湛的背被人拍了一下。蓝曦臣大概是处理妥了聂怀桑那边，刚刚赶来，“温氏刚倒，其他军团大多元气大伤，借浑水未清之时搅局的未必只有一桩两桩，不要太心急了。”
蓝忘机刚抬眼就看见生理盐水整股注入颅腔，他猛地背过身把头埋在了手臂和墙的缝隙间，一拳一拳捶打着墙壁。他几乎没有流出眼泪的条件反射，身体却像痛哭到力竭般颤抖着。
仙云星系的医疗水平一向全联盟顶尖，云梦星系重建时仙云就承建了几乎所有的卫生设施。一般的外科手术只要数小时愈创期便能恢复如常，像魏无羡这样来时发着烧的o型体质，最多算是睡糊涂了。
蓝湛坐在魏无羡床边，一只手让他握着。说来也是奇观，一贯睡不安稳的魏无羡只是睫毛偶尔簌簌抖动。
蓝湛已经平复下来，像批阅公文一样沉着地审视着材料部发来的报告。他其实先做了物理方面的研究，然而只是分析出颅内取出的有发射器的功能，它们喋喋不休地发出高达7级的神经干扰，而omega最高承受范围只有7.5。
“生不如死”的印象在蓝湛脑海挥之不去。材料部却从异物在空气中的剧烈氧化入手，发现它们的外壳都是由机易被生物分解的材料制成。
“我说的没错吧，在晚一点连证据都分解掉了。”魏无羡神不知鬼不觉地翘脚了坐在蓝湛身后的矮柜上，窥伺终端许久。蓝湛低头看自己右手一直握着的地方，竟然被换成了一小卷被子。背角尖尖向上昂着，扎成了兔耳朵的样子。魏无羡忍不住笑出了声，那团雪白的兔耳朵在冥冥之中随着笑声抖了抖。等魏无羡回头的时候蓝湛堪堪抿住唇，眼角却还扬着笑意。
“我猜猜，这份抄送生物部的报告大概讲的是从发射器核心检出了致命病毒。那么控制和灭口这个装置都具备了，可以说我经历的灵魂折射是偶然也是必然。”
“灵魂折射，和上古的献舍有关联吗？”蓝湛的神色又沉了下去。
“唔，没错。你会发现这其实是符合自然法则的。放弃生命的人由还有生存欲望的人接替，这本来是一个自愿的过程。那么试想有了这种装置，是不是就能伪造这种‘自愿’来达到缩小折射半径甚至控制落点的目的？”
蓝湛的猜测几乎相差无几，发射器本身可能只是制约这些奴隶的手段，而装置真正的恶毒之处就在于它的缜密，谁会去追查联盟全境有多少omega在同一天死于脑膜炎呢？
暗流翻沸，终有一时。
暂时稳住聂怀桑，蓝湛依然担心魏无羡的处境。
没有机甲，再高的精神阈值也是赤/身/裸/体。
徒手闯入核心实验室的魏婴。
核心实验室！陈情！
蓝湛神色艰难地开口：“你还记得军校里设计的精神力智能系统吗？”
魏无羡挑了挑眉：“你说那个被挫骨扬灰的陈情小朋友？”他说得轻巧，陈情二字却如高能粒子轰击了蓝湛的胸口。
说陈情小朋友一点不为过，它就是16岁的魏婴在军校最钟爱的玩伴。一枚芯片倾注了太多超前适应高精神阈值机甲驾驶员的优化精髓，甚至还有一个以精神力操控为基石的社会雏形。之所以信誓旦旦地做出这么一个宏伟蓝图，他自己说要等技术成熟时用精神力面无表情地撩蓝湛那个小正经，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别人看不见也听不见就在精神网里对自己破口大骂。他把最初构思写进了一个记事版，丢到了芯片最深处。之后，他带着最小年龄记录通过了导师的可行性答辩，却不知怎么在上报学院元老审阅时演变成了一场恐慌。
他们忌惮这样革新的设想，忌惮今朝像自己这样无法自如操控s级机甲的庸碌之辈会在未来失去权威。
以己度人，先发致胜。陈情就是在这样的口诛笔伐中成了一块废铁。魏婴同样没有做妥协，论文、建模、验算论证格式化一空，还顺便把自己的沮丧收拾地不露痕迹，唯独在丢掉芯片时心软了一下，没有交给管家机器人粉碎掉。
所以蓝湛在他背过身时捡了起来。用了整整一夜恢复数据。这才有了陈情在另一个星系中数十年的沉眠。
“核心实验室就是运用陈情建构的中枢，所以它是认主才放你进去的。”蓝湛没有贴心地为魏无羡流出一片空白的时间，出了手正色道，“你愿意和我一起完成陈情的建造吗？”
房间是绝对寂静，像在等魏无羡把错愕呼出，好加以绵长的回响。不知什么时候造就的居高临下的凝视，魏无羡眼里满是委屈，委屈自己太早学会背对众人，推波助澜把叛逆的恶名撒的纷纷扬扬；委屈幽空星那段日子活得再怎么解恨又精彩，却连能盛住一滴眼泪的实质都没有；委屈蓝湛那么好，自己还以为只是孑然独自，逞强了好多年。
他终于狠狠抹了把眼泪，拍开了他的手扑向了蓝湛。
“你怎么那么好，我特别喜欢你……”
“我也是，我一直都是。”
评论